心凉有关系!但是嘴上啥也没说,因为狐狸二字,我必须要尽快找到曹操墓,光明正大的回去救大哥,并拿回属于我父母的一切,而这之后……再说心凉。
寻思的时候,却不曾想,重庆的车忽然靠右,减速,停下来:“路途还长,你……先给我包扎?”
少有,重庆能稍稍犹豫的音儿。
我哼了一声,斜睨他一眼,真想拒绝他,但手却已拿出来药包——
“你就作!”
早就想说他作,终于说出来,却不曾想,他却忽然往事重提的“针锋相对”——
“比起作这样的俗话,我更喜欢你说‘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嘶……”
重庆说这话,说的我手一颤,然后真不是有意报复,麻针戳偏,手背上,一下冒出珍珠大的血珠子来!
我心跳鼓动如雷,可面无表情的瞪他一眼,将错就错的:“活该你疼,我不给你上麻针了,疼着就知道,下次别乱说话。”
医者父母心,却也捏着患者命。
说真的,在医术上,我还是很有信心给重庆下绊子,因为他信我!但是……我做不来。
却没想到,他转瞬改变态度一脸严肃的:“好,你对我坏些,你心里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