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想过继承发丘什么,可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走上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只因为……我的母亲。如果她还活着,我无论如何都要振作起来,只有我强大了,我才能保护好她,而我的强大目前尚且还要依附发丘。
想在这江湖立足,没有门派简直如同痴人说梦。
没想到的是,沈一绝的想法居然跟我的想法稍微撞在了一起。
他也在想他的母亲:“这是我母亲以前唱过的。”
我不禁重复:“母亲?”
沈一绝颔首,直接低头:“我知道你母亲的事,其实除却峨嵋派,我们是一类可怜人,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被关在上次我带你去的阁楼。”
我那时面上没说话,但是……心里补了一句我们现在不一样,我的母亲还活着,但是我不能说,而虽然眼前大难当头,我却也明白现在无论我怎么想破头脑,也都不可能想出所以然,那么——
深吸一口气,我看着他道,“然后呢?”
少有,能看到沈一绝那总是霸道或骄傲的面上有三分萧条颓唐,不过转瞬,又变为熟悉的狠厉和锐气:“然后?我发现这件事后,就拼命练武和练舞,用舞蹈来迷惑那个老不死以及气他,他每每打我,说我没出息跟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