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都是个唱戏的下脚料,但是……他又偏偏再生不出孩子,所以,只能继续鞭策我习武。我假装学不成,实际上,早记下他的招招式式,稍微展露拳脚,朝着他所希望的走,他便完全信任我,而我摸清楚了一品斋的上下后,就以血重新洗了这一品斋的牌,你应该听过传闻?但是传闻里并没有他杀死我母亲的事,从我偷偷摸摸去看母亲,到他杀死我母亲以后,我便想杀他了,我可以容忍他把母亲关起来,但他杀她,我就必须报仇。你说,是吗?”
说的时候,车正过隧道。
暗暗地灯下,他一双飞鹤眼隐匿与黑暗中褶褶闪着妖光,我起初本能的想说不是,因为那毕竟是父亲,是骨肉亲情,可是后来我想了想男女之事,男人不过是出一颗精子,受苦的全是女人和孩子,他既看不起唱戏的干嘛又要娶?最后囚禁又杀死,我相信人都是被逼出来的,他也肯定吃了不少难以言说的苦,才有今日,所以……
“是的,给我,我可能也这样。”
我说的时候,没想跟他有肢体接触的,但是等我回过神时,我的手已经在他肩膀。
他一把又握住时,我后悔,但也没办法撤回手,只能看着他在我手背一吻:“就知道我没看错人,其实浮生,你想过没,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