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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璟初那时候看我的眼里有厌恶,话更是不留情面,“我知道你失去爱人心痛,但是你要知道,适当难过是你情深之表,但过度放肆自己的情绪,就是你心智的残缺。”
他是在拐着弯说我的不好,我听出来了,楞了一下,然后就从那个时候开始,那一句话后,我那关于重庆的隐疾,不药而愈。
终于从心底接受了重庆死亡的事实,也终于明白,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自欺欺人。
尧璟初就是尧璟初,他没有重庆那种提起来心凉就狠毒戾气十足的模样,也不会是那个说“你错了我也陪你”的重庆,大木鱼厉害,她或许知道重庆不会忘记我,所以直接让重庆——
忘记了自己。
几度思索而心疼里,我看向尧璟初,“随便你怎样说,但是重庆的事让我知道有些事,说了也没有用,只有做。而我相信,如果哪一天重庆知道这件事,他一定会跟我在一起。”
最后几个字,有些哽咽,因为明明他就在面前,可是他却起身走了。
我没拦他,甚至没说一句话。
我告诉自己这是因果报应,从前是重庆被我误会,如今是我来感受那解释也无用的痛。
这世上的词其实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