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就是解释。
爱你的不必解释,你爱的又何须解释?
望着他走远,我竟松口气,不再怕他误会,怕他如何,哪怕他回不来,又如何?我依然爱他。爱的是他这个人,不在乎他是否忘记,怎样,我做我该做的——
“曾见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这青苔碧瓦堆,曾睡过风流觉。
残山梦最真,旧境丢难掉。
不信这舆图换稿,诌一套‘哀江南’,放悲声唱到老。”
大不了便是一首哀江南,孤独终老,可是你忘记的,必须由我来背负!
眼看到他走的看不见了,我又回来继续蹲守……
猫子来时,才不过七八点,而那段时间,我们拟好了策略——
秋日虽凉,却也有秋老虎。中午炎热酷暑,有什么能比在塘子里痛快洗澡更舒服的事?
还是以塘作饵,以大石套绳,深埋与塘子底下。
众人同伏好在塘下深处,三人一组,抓一根绳索,等午后,上面水中赤条条的下来一个个仇人,一个上,先套住脚脖子,一个下,迅速撒开石头,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