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座位是沈一绝和重庆在前,重庆开车,沈一绝副驾,我在后排,问完以后,半天他们都没有说话,而我因为那忽然感觉到的压抑气氛,在他们的沉默里,我问完以后,觉得心中特别的难受,喘不开气,说不出来的感觉,不祥,不安,让我如坐针毡,坐立不安的好半天,牙齿却是紧紧地咬着,没有表现出来丝毫的不对,半天,才又开口——
“你们俩的病才好一点,能去么?”
我说的时候觉得挺尴尬的,上一句话他们都没回复我的,但是,我心里又的的确确担心着沈一绝和重庆的病,都是爱人和亲人了,尴尬就尴尬吧!总比他们伤口再挣开的好。
如果他们要是再失血,那可真是糟了,我一时半刻也找不到那么多珍贵的药材给他们以血补血。
重庆那时候看我一眼,从后视镜里。
好像是初见那种,淡淡的,又穿透一切的眼眸,却又在我模糊的视线里,有些疏离。
我心脏狠狠地一顿。
虽说,早上醒来我就看到他,他还亲了我一口,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此时此刻,有一种感觉,觉得我怎么在表白以后跟他的关系好像是又远了一步?
他这种淡淡的态度让我的不安,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