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想,随便都能拉出一箩筐的话来安慰自己,但是她不愿意,她就是要这样折磨自己,现实的痛是鲜明的,痛并清醒着也挺好。
“夫人,慕董需要您的理解。”
“夫人,有些事情慕董也是身不由己,”
“夫人……”
“没人说他错。”简以筠淡漠道。
这个世界谁对谁错,又怎么能说得清楚?每个人心里的准绳不同,判定结果自然也不同。
“您可能不认同慕董的做事方式,但请您不要怀疑他对您的心,他做的很多事其实都是为了您好。”
她不理他,何沐泽便管自己继续道:“文丽和魏华翰是害死您父亲的直接凶手,慕董说如果他们还能呼吸这世上的新鲜空气会让他觉得自己无能,愧对老丈人也愧对您,所以……”
若是文丽、魏华翰、林素洁等人是染料,那么简以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染缸,被迫被染成了五颜六色,所以说起来其实慕至君是在努力帮她漂白?
每个人都在不停漂白自己漂白别人,可是谁又干净得了?
简以筠笑笑,何沐泽的话最终全都转换为一个个音节,被她这只耳朵进那只耳朵出。
“何助理,在你要我理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