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在冗长的反复锤击后,对我缴械投降。
几乎是下一秒,靳希言翻身而下,坐在床边翻看床头上的手机。
我四仰八叉的躺在一边,本还在天边飘着,却被靳希言温柔的问候,打落地面。
“喂,怎么还没睡?……嗯……我陪客户,晚一些……对……我知道,我喝得很少,一会儿就回家……”
这一刻,我很佩服靳希言的控制力,上一刻对着我卖力粗喘,这一秒对着电话那头的小情人气息平缓,温柔细语。
回家?
多可笑。
现在我这个未婚妻倒想是见不得人的三儿,他金屋藏娇的房倒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家?
挂了电话,靳希言转头看向我,眼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汹涌思绪。
这一刻,我真想一巴掌甩过去,问问他是不是在我身上shuang完了,现在开始想唱起圣经做个忏悔。
可我没有,我只是翻过身背对着他,极力隐藏我的失落,愤怒的情绪。
我一边摆手一边遮挡他的目光,并用满不在乎的声音对他说:“三千万合同签下了,后续合作愉快。”
话音刚落,我的胳膊就被扯了过去。
在他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