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里,我明令自己放松肌肉,一脸无辜的对他眨着眼睛:“怎么,还想再来一发?老娘累了,有事快滚,不要你伺候了。”
靳希言的眼珠子又黑又亮,他像一只狼,目光在我的脸上扫荡一圈,最后他捏着我的下巴,把唇放在了我的额头上方:“安简,你放在卢伊身上的侮辱,我会一点一点的补回来。”
说完,我被他甩回了席梦思软床上,他利落的把衣服一件件套回身上,步步生风的走出大门。
“咣当。”
门关上。
我脸上的僵硬表情终于龟裂,就像我提起的心脏啪嗒摔在地上,血流成河。
我后妈说,我有一副勾、人相,可我之前与靳希言认识了整九年,也从未想过用这相貌勾他一分。
明明是他主动爬上我的床,炮得如火如荼,却反诬我勾住他的身。
我放在卢伊身上的侮辱?
哈,真可笑!
生活给我下了靳希言的降头后,偏偏又给靳希言下了卢伊的降头,真刺激!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看着屏幕中闪烁的三个字,我嘴里骂出了一个:“艹”。
我划开手机屏幕,扬声器中立刻传来一阵娘了吧唧的求包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