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安慰我:“小简,事情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我们报警,会查的水落石出。
现在,你需要休息,宝贝乖,我们明天再说。”
靳希言的宽慰并未让我好受半分,我已经清楚的表达了事情的关键,谋杀,病毒,卢伊。
可他却当成我的胡言乱语和胡乱揣测,总的来说便是,他不信我。
而我也不会再说第二遍,让他的态度再伤一遍。
“靳希言,别楼了,我热。”
我推推靳希言的胸膛,靳希言手臂紧了紧,最后还是把我放开。
我翻滚到床的另一侧,背着身看着窗外面硕大的月亮,而我也能感觉到靳希言在望着我。
没一会儿,我听见靳希言的叹息。
又过了几分钟,靳希言起床穿衣,快速的合上门。
我苦笑一声,心想他是觉得我无理取闹。
心越来越沉,我最终合上了眼。
第二天清晨,我看到大娘坐在床前的椅子里睡着了,地上还落下一张折叠成豆腐块的毛巾。
“大娘”我的嗓子又干又痒。
大娘还迷迷糊糊的,看起来,立刻起身嚷嚷着:“唉唉唉,小简,你躺着,要拿啥我给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