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说完她身后摸了我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唉,还有点低烧的。”
“大娘,您照一夜?”
“哪有,下半夜小言拜托我照顾你的,你看我,照顾着照顾着把自己弄睡了。”
我低头看着床的另一侧,木木的问:“那他说去哪儿了么?”
大娘大了个哈欠,愣了下:“小言只说有事,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王桂枝出去后,我手包取出手机,也取出那折叠整齐的肖像画。
l说这是给我准备的遗像,是在暗示自己如果再查下去也会必死无疑?
摩挲着画纸,看着肖像里那个自信又警惕的我,我抹干眼泪自言自语:
“l,我不会让你白白死,我也不会死的不明不白
我会弄清楚的,我会揪出那些把人命当蝼蚁的畜生!”
没再给靳希言打,我收拾好自己下了楼,正好迎上了从外面回来的靳。
前几天还打扮得挺斑斓又不失可爱的靳,现在穿着的齐逼短裙,刘海被漂成紫色,她脸上画着浓重的烟熏,烈焰红的唇膏糊在唇角。
靳整个人像会里的刚下海的雏鸟,浑身上下透着腐气。
“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