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蜡像。
窗外的雨声噼里啪啦的搭在车顶窗外,闷声衬托着车厢内的静谧。
我还是对靳希言撕开了口子,我群情激昂的数落他的不是,无非是想他接着我话给我个答案,或者等他拧着脑袋和我争吵狡辩。
可我等了接近十秒,靳希言像块僵硬的石头僵硬的转过身,他双眼无神的盯着左右摇摆的雨刷,雨刷呱哒呱嗒的伴着那首名为《还会》的歌,突兀的声响让深情的女嗓变成笑话,也反衬着靳希言鸡肋的感情,和我心底的多情
“靳希言,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靳希言一瞬恍惚,他呵呵的拨开额头的刘海,后视镜里:“有,可我现在不能解释,随你误会吧,安简,我已经在你的黑名单,我也奢望你洗白我。
不过你再如何想我,我也是你老公,我不签字,你也拿我没辙。
呵,我刚才真是傻逼,还问你给不给我机会?不给又,我也不会让你跟了其他男人!”
他不再看我,又把所有情绪都敛入他紧绷的唇角中,靳希言的一张一弛收敛自如的情绪,神秘多变的让我恍惚。
车窗下沉两寸,寒风打在我的脸上,窗外的冷气窜入大脑,让我清醒许多,我不再发表任何言论,避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