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情绪再被他几句话撩拨。
车最终停在一处灰黑的高墙外,高墙的上方圈着铁丝栅栏,我立刻就明白靳希言带我来到了北城的看守所。
“带我吃牢饭?”我说。
靳希言摆弄下腕表,透过后视镜看我一眼:“稍等,人马上就出来。”
他话刚落,沉重的铁门吱呀被,一身湿漉漉的邋遢少年从铁门内抱着膀子瑟缩的站在门前不知所措。
安书海!
我坐直了身体,手捂着自己的小腹上的那处刀口,浑身的骨头都在因恨意咯吱作响:“你什么意思?”
我的音色已经拔得尖锐,靳希言估计料想到我的反应,视线也落在我的小腹上。
靳希言的手覆在我冰冷的手面上,字字如锤也让我心惊胆颤:“呵呵,呵呵,在十一年前安书海得了尿毒症,住进了你们地市里一家医院,在不到一个月内完成了换肾手术!
那时肾源那么紧缺,以安家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能在入院不到一周就能拿到匹配的肾脏
安小带你去医院做了抽样,呵呵,我可不信他肚子里的那颗是你的!
因为你的检验单上的血型根本不可能和他相配!”
我把这一段一段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