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锁进抽屉,绝不会没事拿出来品味回想,我记得的全是恐惧和仇恨,怎么会想到这些细枝末节。
靳希言有一张我不知道的关系网,它能在短短一天一夜之间替靳希言查到十三年前关于我那颗肾脏的线索。
“如果,你没有去卢家认亲,你面儿上还是安书海的姐姐,我不会质疑安小明带你去验血的行为。
可现在不同,安小明早知道你和他没血缘关系,还是带你去抽血,医院里也只有你这些手续,你没有在医院动刀子就少了肾脏”
靳希言把我的手拽过去,贴着他急速跳动的心脏:“安简!他们把你弄到黑诊所了是不是!他们挖了你的肾是不是!”
“是。”我木然的回答,脑袋里七零八碎的回忆着当时被带到医院抽了血做了体检,我想起安小明满脸的期待,那种表情让我深信,我是安书海的亲人,我的肾可以维系小弟的生命。
所以在三天后,安小明兴奋的告诉我配型成功了,只要做了手术,小弟能活命,他能供我上大学,上研究生
我傻了吧唧的在两份免责声明上签了字,那时我哪里懂得协议是要主治医生喊着病患家属一翻讲解后才能签。我也以为那只是忽悠我捐肾的手段,可现在想着确实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