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在一旁听了,也能感到那一份情同手足的深厚友谊。
    沈予虽是独自饮酒,但受席间气氛所影响,越饮越有兴致。如此一来,晗初也受累颇多,不停地为他斟酒、布菜。
    云辞默默看在眼中,有些担心晗初的肩伤。白日里她磨了一天墨,晚上又在此侍奉酒菜,都没有机会用晚饭。
    想到此处,云辞已不由自主地伸手按下酒杯,阻止沈予继续畅饮:“子奉,今夜你委实喝了不少,适可而止罢。”
    沈予的眼神是一番清明,仿佛仍未尽兴:“呵!我的酒量你还不知晓吗?挽之,你也太小看我了。今日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还不让我一醉方休?”
    云辞闻言颇为无奈,再看晗初好似并无大碍,便也不再阻止。
    岂知淡心却不乐意了:“小侯爷,您行行好罢。奴婢与出岫忙活了一整日,连口水还没喝呢!”她粉唇翘起,拿了云辞做挡箭牌:“再者主子也不大熬夜,您是夜夜笙歌之人,主子可要歇息了呢!”
    “淡心!”云辞有些不悦,脱口喝斥她的逾越。
    淡心便如受了委屈一般,垂了双眸不再言语。
    晗初竟是忙得连口水都没喝吗?沈予开始心疼了,这的确是自己疏忽,只顾着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