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城寻找时疫的方子,是您作为离信侯的责任;可出岫呢?只她一人值得您如此冒险?”
“值得。”云辞不假思索地对浅韵回道:“她也是我的责任。”
此话一出,浅韵顿时心中一凉:“主子,太夫人将奴婢拨来您这儿,是让奴婢好生服侍您。奴婢不能让您为了一个大丫鬟,置安危于不顾。”
“谁说她是丫鬟?”云辞面上已有些薄怒之意:“浅韵,今日你多话了。”
云辞话音甫落,但听“扑通”一声轻响传来,浅韵已跪在地上。她好似铁了心地要劝阻云辞,铿锵道:“主子您要如何责罚奴婢,奴婢都毫无怨言,但奴婢绝不能让您去别院。”
她没有给云辞开口说话的机会,亟亟续道:“淡心不知您为何宠着出岫,奴婢与竹影却是知道的。那年淡心的父亲去世,她恰好回乡奔丧,因而错过了……”
“浅韵!”云辞开口喝止她继续说下去,脸色是前所未有地难看。
“奴婢斗胆,”浅韵再次俯首叩头,口中却继续道,“奴婢不愿看您自欺欺人。在追虹苑,奴婢第一次看见出岫,便知道她……”
“唰”的一阵风动,吹起了浅韵额间的几缕垂发。她不禁抬起头来,只见云辞已愤怒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