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的,浅韵目中恨意变作了悔色,哽咽着叹道:“天啊!我竟险些害了主子的骨肉……”她目不转睛盯着出岫的小腹,问道:“几个月了?”
    “两个月。”出岫原本不想骗浅韵,可如今不得不扯这个谎。一来是怕她再伤害自己,二来也是想用她。
    “太夫人已恩准你重回知言轩。”出岫亦将双手叠放在小腹上,道:“浅韵,我不能再让人来伤害这孩子。迟妈妈明日起要来知言轩替我养胎,我希望你能回来帮我。”
    “帮你什么?”浅韵回过神来,又恢复了冰冷神色,但比方才多了一丝生气。
    出岫见她似有所动,如实道:“从今往后,我的吃穿用度由你负责,不要让人有可乘之机来害我的孩子。”
    “你让我服侍你?”浅韵与出岫对视,冷言啐道:“你做梦!”
    “不是服侍我,是照顾侯爷的孩子。”出岫面色不改:“这也是你欠侯爷的。”
    “我欠侯爷的?”浅韵不解:“你休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侯爷中的是情毒,这毒须通过日常起居才能下手,穿的衣裳、吃的饭菜、喝的酒水……你一直负责侯爷的吃穿住行,若非你失职,侯爷又怎会中毒?”出岫沉声说出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