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浅韵忽然恶狠狠道:“夫人这是太轻饶了!老侯爷与侯爷的性命,怎能是一个阉刑可以偿还的!必是要以命抵命!”
浅韵一言甫毕,云羡亦表示赞同:“还说什么阉刑不阉刑的,我支持按族规处置,这等心肠歹毒的母子,绝不能再留在云氏!必然要逐出宗籍,从宗谱上抹去!”
浅韵与云羡的这番话,出岫却是不为所动,只定定瞧着二房母子,再问:“二姨娘、二爷,你们即刻拿个主意罢。”
花舞英抿唇想了又想,情知自己受制于人,生还无望,还试图讨价还价:“我来偿命,放二爷一条生路行吗?”
出岫摇了摇头,语调平平:“似二爷这等人,即便子债母偿,他还是不会悔改。你母子二人,二十余年‘同心同德’妄图谋逆,如今东窗事发,理应生死与共。要死一起死,要活也一起活。”
出岫仿佛是有些精神不济,说话声音越发低沉,可还是再次出声提醒:“刑律、族规、家法,还请二姨娘快做个选择。”
“按刑律不行!”花舞英尚未开口,太夫人已忽然否决道:“若按刑律移交房州大牢处置,便如同将这桩事公诸于世!家丑不可外扬,我云氏丢不起这人!”
出岫看了一眼丹墀上的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