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即便要守护云氏,也不是非得要一座贞节牌坊……”聂沛潇声音带了些许颤抖:“牌坊的事,只要夫人有一丝勉强,本王愿去说服父皇与七哥,收回成命。”
他顿了顿,意识到自己过于急切,又刻意缓下声音:“本王的意思是……七哥不过是宫宴上的一句戏言,趁着旨意未下,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多谢殿下一番美意。”出岫再想起聂沛潇曾写就的那首《朱弦断》,更觉这是一位难得的皇亲贵胄,心底纯善。只可惜,自己并不需要。
“夫人无需这么快回话,你……可以再考虑看看。”聂沛潇几乎都意识不到自己是在说什么,那语中潜藏的卑微祈求,连他自己都觉得虚伪可耻。
对方将话语说到这个份儿上,出岫终于醒悟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相信。她抿唇想了片刻,故作轻松地笑问:“殿下夜访流云山庄,该不会仅仅为了贞节牌坊的事罢?”
话问出口,她已有些后悔了,因为聂沛潇俊目闪过的炽热光泽如此明显,眸光之中的痴迷深情毫不遮掩,令她无法忽视。
出岫只觉得难以置信,他堂堂郡王怎会……
一个念头还没落下,但听聂沛潇已无奈地笑道:“我自觉今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