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管房州时,皇兄特意吩咐我,务必照料好那院子里的兰芝草圃……我估摸着也是因为鸾夙。”
沈予闻言笑着摇头:“您今日对我吐露这么多圣上的私事,我可是要遭杀头之罪的。”
聂沛潇大笑着从案前起身,一掌拍在沈予肩头:“你这项上人头长得挺牢,一时半刻恐怕砍不下来。”
饶是如此,沈予还是有些担心:“怕只怕圣上如今正值伤情之时,心情不好,会拿我开刀治罪。”
“将心比心,皇兄会理解你的。”聂沛潇颇有深意地笑道:“再者言,本王还有秘密武器,一旦使出,你的事必定水到渠成。”
“哦?”沈予立刻会意:“您指的是……恐怕不行罢。”
“那咱们走着瞧。”聂沛潇并不戳破:“我觉得可行。”
“但愿如此……”事到如今,沈予也别无他法,唯有选择相信聂沛潇。
两人说了这么久的话,沈予才发现营帐外的喧嚣声小了许多,至少没有聂沛潇来之前那么恣意。显然聂沛潇本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侧首看了看搁在毡毯上的烤全羊,笑道:“这都凉了,一股子膻味。”
“我命人端出去。”沈予迟疑片刻:“要不让他们再烤一只送进来?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