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临盆?”云羡和鸾卿难掩讶异之色,后者开口问道:“她不是怀孕才八个多月?怎会今日临盆?”
看来这事沈予瞒得极严,就连云羡夫妇都不知真相。这等有失名节的事,出岫也不便多说,只得扯谎道:“她早产了。”
殊不知鸾卿却是沉吟片刻,再道:“听说她有孕之后,我和三爷曾去看过她一次……那时她谎称身孕五个月,但我觉得不止。”
云羡也适时附和道:“其实我今日前来,也是想跟您说说此事。我总觉得想容的孩子有异……”他很是严肃地道:“说起来她也是我妹子,我不该这么怀疑她。可威远侯对您痴心一片,又怎会……”
说到此处,云羡也是长叹一声:“况且威远侯常年不在京州,不是我乱猜,想容的孩子……”
任云羡和鸾卿如何怀疑,出岫只是一径保持沉默。
“威远侯承认了?这孩子是他的?”云羡忍不住再问。
出岫不想再提起这个话题,颇有几分无奈地问:“你怎么净是关心别人?你和鸾卿成亲三年,也不见个动静,哪来的心思关心想容?”
此话一出,云羡和鸾卿皆是黯然不语。出岫见状心中“咯噔”一声,怕是自己触及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