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且记着,本王乃微服私访,如无必要,最好不要揭破本王的身份,否则误了大事,杀了你们的头也赔不起。”
两人敛神做严肃状束手而坐。
沈华灼的歌声实在太美妙,引得越来越多的庄稼汉子往这边靠拢,还有人装作经过这里,想要瞧瞧是何人所唱,看他们脸上一个个听得沉醉的模样,云胡子很是吃味。
但见她兴致颇高不好直接打断,假装递了水囊给她:“媳妇,唱了这么久,该口渴了喝点水。”
沈华灼微微一笑,顿时如同春风拂面。
润了润嗓子还要再继续,云胡子却拉了她,两人面对面坐下歇了一会儿,他才道:
“稻子快割完了,让爹和小树来个人把板车推过来。”
沈华灼这才想起来去看,面前金灿灿的稻田已经倒下了大片,码得整齐的稻穗在风中点头,不由惊叹他居然如此厉害,真是做农活的一把好手。
“是你唱的歌好听,我浑身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云胡子难得说句情话,脸上红到了耳朵根子。
“噗嗤。”忍了半响还是没忍住,女子笑出了声,余光瞥见他的胡子丛里全是汗水,脸上还有被水稻割伤的疤痕,心疼的抓了帕子替他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