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干得太认真,没注意到大胡子里沾了些许草叶,她有些不满的嘟囔着:“你什么时候把胡子剃了。”
云胡子心神一紧。
胡子……
他伸手摸了摸。
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留的,留了以后就没有人要求他必须得剃了,时日久了他自已也习以为常了。
见他不说话,眼神幽远,她以为戳中了他的心事有些抱歉:“你不高兴了?”
云胡子摇头:“没有,与你在一起我高兴。”
从小云成中就告诉他,他的这张脸长成什么样不重要,重要是他的内心一定要足够强大。
“那我先回去了。”看他神情软了,又要说情话,沈华灼是既激动又害羞,索性拍拍裙摆,脚步轻盈飞奔而去。
一走上青石路,就被长长的队伍堵住了去路。
最中间的是辆奢华的马车,前后跟着一排排身穿绿衣的侍卫,看他们膀大腰圆,身强体壮的,好似个个都身手不凡,对于她的靠近,他们就像突然炸了毛的公鸡一般竖起了冠子,恶声恶气的喝问:“什么人……”
沈华灼往后靠,清了清嗓子:“差爷,我是沈家村中人,就住在前面的石头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