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剧烈的抖动起来。
“你做噩梦了。”屋子有个妇人坐在屏风后,侧脸面对着大床上的王,弯着腰看着桌子上的书籍。
“嗯,人老了想的事情多了。”李祺瑞点了点头,拉开盖在双腿上的被褥站起来,盯着屏风后的女人开口,“你来这里干嘛?你不是向来不喜和寡人说话吗?”
“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过来看了一看。”屏风后的女人抿了抿嘴,“你也会做噩梦嘛,看来也不是很糟,至少还记得那些挥之不去的事情。”
“呵呵。”李祺瑞干涩的笑了笑,“刚才是个好机会,为什么不杀了寡人。”他掌着床沿的横木又是坐下去,看了眼房间中暗格的位置,“寡人给过你机会。”
“我的孩子会回来,你的人头我为他保存着。”夫人站起,转身,“我会一直活着等下去,看着我的孩子提着你的人头去祭奠他。”
“这越国都是寡人的,他回来只可能死亡。小连,难道你希望他为了个莫须有的借口一直这样活着吗,他是你的孩子。”李祺瑞低埋着头,苦涩的开口,“这是条没有回头的路,如果...如果他明白了,你的那个孩子不会...”
“够了!你杀了他的父亲,还违背了当初的誓言!”妇人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