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粗细程度。
“这是怎么回事?”金大川有点纳闷,他也没有觉得陈年是故意把豆腐切坏,但如果不是故意的,那岂不是说明陈年也无法做到?
“因为这两种豆腐之间的紧密程度不一样,就算是在一些宴席上或者某种特定的场合用来做雕刻的也大多都是嫩豆腐,而北豆腐不能说是没有,但用北豆腐来进行这种艺术加工,更多的还是在上面做出一些刻画,然后再把酱油一类的料汁淋上去以颜色形成图案。”
陈年说着又解释道:“倒不是说北豆腐一定无法做到,或许只是以我现在的能力还没有办法做到而已。”
金大川听完之后眼神中的疑惑之色更甚:“所以这和切文思豆腐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关系。”陈年坦诚的说道。
目光认真。
但金大川觉得陈年可能是在开玩笑。
要不然说了这话就跟说了一句话一样。
除了这是一句话,对于金大川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一边说着陈年,一边拿出一块嫩豆腐来放在板子上,顺手按照正常做文思豆腐的步骤弄了点水上去,又把菜刀过了水。
熟练的去掉上下左右的豆腐老皮,随后又拦腰将这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