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多留,抬步欲走:“那您歇着吧!臣妾告退了。”
“丹姝,”聂星逸却突然开口唤了她的名字,令她脚步一顿。
“你变了。”他目露厌憎。
明丹姝再次莞尔:“表哥,我只追随强者。”
“那你爱他吗?”他讽刺地问。
“爱啊!他越强,我越爱。”明丹姝抚了抚额上的花钿,信心满满:“没有人比我更爱他了,我才是第一个慧眼识珠之人,所以,更不能教旁人抢走他。”
聂星逸不屑地笑了一笑,带上几分狐疑之色:“楚王的坐骑马蹄松动,你是如何知晓的?”
明丹姝并未答话,只睇了他一眼,朱唇轻启:“表哥,知道得越多,死得会越快。”
这话说得忒不客气,聂星逸不禁气得捂住胸口,急切地咳嗽两声,面上鄙夷之色更浓:“你不怕她去找聂星痕对质?”
“对质又如何,聂星痕说的话,她还敢信吗?”明丹姝作势摊了摊手,无声地做了个口型:“死无对证了。”
一语甫毕,笑着揽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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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浓回到未央宫,独自枯坐良久,连午膳都未用。
晓馨见状很是担忧,上前劝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