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浓才勉强用了几口饭,问她:“敬侯身边那个姜国蛊医,是叫连阔对吗?”
晓馨点了点头。
“你去将他请来,我有事想问他。”微浓语气淡淡。
“啊?这……”晓馨犹疑了。
“你若为难,便对他说是我的意思。”
晓馨自然知道微浓口中的“他”所指是谁,只得领命而去。不多时,带着连阔返回未央宫。
微浓略略与他客套了两句,便将左腕伸出来,抚过那条快要延伸到肘处的紫线,问道:“大人能治吗?”
“连某一介蛊医,不敢当您这一句称呼。”连阔很是谦虚,又看了看她皓腕上深紫色的线,答道:“能治。”
“怎么治?”
“我们姜国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蛊医,也即我的师父,他能治。”连阔如实回道:“其实,宫里的御医们已经研制出了克制毒性的药方,只要您每日按时服药,也能慢慢清除淤毒,保住性命无恙,只不过……”
话到此处,连阔明显迟疑了。
“不过什么?”微浓平静追问:“我如今这个样子,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会比死更严重吗?”
见微浓心态平和,连阔便也不再隐瞒:“根据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