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没看懂他的意思,又问了一遍:“其它衣裳呢?难道不用洗?”
“我扔了。”原澈终于回道。
“扔了?”微浓实在不能理解:“为何要扔了?”
“脏了,难看,不想穿。”
这三个理由……微浓忍住笑意:“衣裳脏了可以洗,深山里也不必太讲究,反正难不难看都没人看。你到底是在别扭什么?”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原澈指着帐篷门口,下了逐客令:“让你洗几件就洗几件,你问什么问!滚滚滚,快去洗!”
若是放在从前,微浓必然不会再追问了,多多少少都会给他留个面子。但今日不知为何,她忽然起了逗弄他的兴致,便正正经经地将几件湿衣裳展开:
“咦?怎么沾了几根水草?”
“咦?这里怎么烂洞了?”
“咦?这腰带哪儿去了?”
微浓每说一句话,原澈的脸色就沉了一分,到最后他终于恼羞成怒起来:“你敢再说一个字试试?”
只是微浓丝毫不受威胁,依旧展开了最后一件衣袍,笑道:“咦?”
她刚说出这一个字,原澈已经“哗”地一下掀开被褥,利索地迈开长腿朝她走来:“你说啊!你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