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
微浓后知后觉地扫了他一眼,才发现他竟然全身赤裸地站到了她面前。她捂着脸“啊”地大叫一声,立刻掀开帐篷跑了。
望着微浓落荒而逃,原澈心情大为畅快,光着身子就跟了出去,口中一再示威:“你今天不是话很多吗?你怎么不说了?啊?”
微浓再也没有任何气焰,捂着眼睛便摸索着草丛往外跑。
“喂喂喂,你当心点!看路啊!”原澈看着她踉踉跄跄的脚步,终究没再继续逗她,转身把帐篷里的湿衣裳全都丢了出去:“去洗吧!否则老子真没衣裳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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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浓真得去洗衣裳了。洗好之后,她把衣裳都挂在了泉畔的树枝上晾着……
然后风太大,吹跑了一件衣袍……
她觉得原澈大概要杀人了,于是只得拿了一件自己的男装去赔罪。这一次她学乖了,没进帐篷,只在外头轻声地问:“世子睡了吗?”
“没有,进来吧。”原澈又咳嗽两声。
“我还是不进去了。”微浓看了看手上的衣袍,吞吞吐吐道:“是这样的……衣裳不都洗了吗?您一直不穿衣裳……也不是个办法,我这有件男装是洗干净的,要不您先将就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