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冀凤致沉声说出当日内情。
“所以棺材里的那股异香,根本不是什么防止尸身腐烂的秘药,而是墨门的假死药?您阻止连庸来查看他的尸体,也是怕连庸发现这个秘密?对吗?”微浓连忙询问。
“对,”冀凤致颔首承认,“我们墨门中人都学过龟息术,服用假死药过后便可在半年内呈现假死之象,外表看起来已经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但其实是像正常人一样有睡有醒,醒着的时候也会有意识。而且服药半年之内,必须有人喂他解药才能苏醒,否则就会彻底死去,即便醒过来,也需要长期调养。正因对身体损伤太大,且这有半年时间没有任何自保之力,所以墨门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采用这个方法。”
“那如果不会龟息术,服用假死药后又会怎样?”微浓忍不住追问。
“就是摄政王那个样子,脑中有意识,身体却无知觉,会一直保持着清醒状态,根本无法像常人一样入眠休息。”冀凤致似不忍再说下去:“意志力强的,大约还能强撑个把月;意志力弱的,会因熬不下去而彻底死亡。”
听闻此言,微浓整颗心都是颤抖的:“也就是说,当时我见到他的‘遗体’时,其实他是有知觉的,我说过的话他都能听见,他有感知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