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凤致点了点头。
“那您为何不早告诉我?当初您为何不对我说!”微浓情绪猛然激动起来,痛声质问。
“因为军中有奸细。”冀凤致无奈地道:“而且我答应过摄政王,在你面前保密。”
“不可能的,他不可能瞒着我的,”不知何时,微浓眼底已是盈满泪意,“他也想见我一面,他为何要瞒着我?”
“因为他当时虽然没死,却也没活。”冀凤致耐心解释:“摄政王已经身中奇毒,即便吃过假死药,还是难逃一死。他之所以同意吃药,只是为了延续最后一口气,等着回来见你一面。他的愿望实现了,毒发之日一旦到来,必死无疑。既然如此,告诉你又能有什么用?你还要再一次面对他的死亡,不过徒增痛苦而已。”
微浓颤抖着嘴唇,竭力掩饰着悲伤与失望,她似乎还是难以面对事实,疯狂摇头以至语无伦次:“不会的,我亲眼看到宁王运回他的棺椁……一定是他的棺椁,一定是……”
“棺椁?”冀凤致像是想起了什么,不解追问:“你是说,摄政王的棺椁被宁王运走了?”
微浓点了点头,将自己逃出宁王宫后,在元宵节当晚所见复述了一遍,包括她后来与明尘远去聂星痕的陵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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