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这个场地你们要用吗?”
几个大男孩儿的出现打断了顾北和霍建启的谈话。
“不用,你们用吧。”顾北回了一句,又看向了霍建启和李波、刘晔,“霍导、李老师、晔哥,我们边走边说吧。”
几个人就顺着路慢慢地走着,顾北和霍建启则是回到刚才的问题。
“顾北,你看过之后觉得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要看从什么方向考虑,如果考虑家庭成员的丈夫、父亲这个角色,他长时间在外赶路,没时间回家,所以有一种对妻子、儿子的亏欠,儿子不懂父亲,其实这位父亲也并不是很懂儿子。”
“对,其他角度呢?”
“然后他是干部,虽然只是送信,但在编制上,他确实是干部而他自己也是这样称呼自己。”顾北一边说着,一边也慢慢展开了自己的思考,“他走了一辈子的邮路,带去的是外面的消息,更是村民所牵挂的家人的消息,这条路很难走,但他走下来了,这是一份责任,对照着刚才所说的伟大,而这份伟大的凸显,有很多细节,哪几家的信要单独送都清清楚楚地交代给即将接自己班的儿子,尤其是五婆那一段的描写。”
“五婆看不见,年迈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