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信不知道白衣非具体经历了什么,也不好评价。
不过这三年来,每一个学生对白衣非的印象很好,都认为他是一个好老师,一位见多识广、学识渊博的学者。
他宁愿相信白衣非在这件事情中确实受到了冤屈。
“我心灰意冷。”白衣非微微叹息。
三十五六年纪,能够任职上市企业副总,正当春风得意马蹄疾,忽然又跌落谷底,人生大起大落,着实磨砺人的心性。
“这些事情,跟大陆缝合带有什么关系?”许信还记得这个话题的起始。
“因为那几年,我决策推动的几个大项目,全都是在大陆缝合带进行铬矿勘查。”
“铬矿?”
“我们华夏幅员辽阔,但是直到目前为止,只找到了一个大型铬矿床。全国的铬矿保有储量,非常非常低,铬矿是一类非常稀缺的资源,基本上依靠进口。”
这个信息,许信从老爸的口中有了解过,“黑金省那边也在鼓励勘探铬矿资源。”
“是啊,都在鼓励铬矿勘查。”
白衣非说起矿产勘查,神态轻松了许多,回过头来看了许信一眼,露出了淡然笑容,“大家都在说,如果我们华夏找到第二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