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曼曼很心动,抹了一把眼角残留的眼泪,咬着嘴唇说道:“我给你油费跟过路费,还有劳务费……可是我现在没多少钱,等我下次回单位报账才能给你。”
“可以。”
许信点头答应下来。
葛大爷打着伞把钟曼曼护送上车,许信没有接住旁边人递过来的雨伞,三两步跑进雨里,钻进车里直接启动离去。
车内开着暖气。
悠扬的音乐,在轻声回荡。
钟曼曼情绪安静了许多,缩在座椅上发呆。
“能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许信开夜车,也担心走神,所以主动开口说话。
“我妈受伤住院了。”钟曼曼大概是哭太久了,声音有些沙哑。
“严重不严重?”许信关切道。
“不知道。”她皱起眉头。
正是因为不了解具体情况,所以才倍加令人担忧。
看她还很伤心,许信转移话题道:“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你们那个舒编辑还没给你转正呢?”
“快了。”钟曼曼有些魂不守舍的回道。
“什么叫快了?像你这样工作认真负责的员工,可不多见。要是实在当不成记者,来我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