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好像新月一般。
“嗯,喜欢。”莫浮箩轻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谒门没有的东西,我都喜欢。”
边雪岫的眼神暗了暗,没来由地一阵心疼。
慌忙转开了视线,指了指屋门:“随我进屋吧。”
莫浮箩也不再说话,跟着边雪岫进了她的闺房。
房间里的布置跟她小时候很像,却又不同。
那时候的莫浮箩,努力地抬起脚才刚刚能够到桌上摆着的点心,而现在却可以低头看着那蓝花瓷盘中摆着的枣花糕。
“莫姑娘坐吧。”边雪岫说话间已经接过小游递上来的药盒,小心地打开盒子,一股清香的气味飘了出来。
“嗯。”莫浮箩点了点头,撩起裙摆坐了下去。将受伤的手抬起放到桌上。
手掌摊开,一道伤口裂开在掌心上。伤口周围的血迹已经干涸,深浅不一地染红了大半掌纹,看起来有些狰狞。
“这,这......”边雪岫登时就红了眼,没来由地一阵心疼,眼眶晃晃地闪出两滴泪花,稍稍一低头就滴落了下来。
“莫姑娘的伤口......”却是已经变得泣不成声了。
莫浮箩胸口一闷,不是因为手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