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为边雪岫哭红的眼。
边雪岫还是没有变,跟小时候一个样。莫浮箩稍稍磕着碰着,她就掉眼泪,那样子竟比她自己受了伤还疼。
这,要让她拿她怎么办?
“我没事的。”莫浮箩想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只冷冷地说了这四个字。
现在的她完全不懂得如何安慰人,但是,这点伤对她来说确实无碍。
“谒门出来的杀手都是饱经生死的,这点伤不算什么。”怕边雪岫不信,莫浮箩又忙着解释了一番。
“谒门......”边雪岫用力吸了吸鼻子,哭红的眼里还有未掉下去的泪花,只能拼命地想要收回去,最后只能抬起手用力一抹,眼角的痕迹却越发明显。
“我还是快些给你上药吧。”
边说,边伸出手探向莫浮箩。
“谒门是什么样子的?在谒门经常会受伤吗?”边雪岫一边帮着莫浮箩上药,一边又忍不住问道。
“嗯。”莫浮箩只轻轻应了声,像是在回应边雪岫又像是慌了神。
她不知该如何详细地回答边雪岫这个问题,谒门于她来讲犹如噩梦,她又怎么能不痛不痒地说给边雪岫听呢?
这有些太过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