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连忙敛去情绪,不想慕容太太难堪。
    “……妈有了身子,快五个月了。妈不要脸……”慕容太太哽咽住,又是泪珠落下。她扬手拭泪的时候。画楼这才注意到,她皓腕上一条狰狞的伤疤。
    画楼的心好似被钝器割着,一下下剧烈又缓慢的痛。她拉住慕容太太的手,绵软手指拂过那条疤痕,眼眸不禁噙了水雾:“妈,您怎么这样傻!”
    这是割腕留下的疤痕。
    慕容太太慌忙抽手,却不及画楼的力气大。
    呜咽的低声哭泣。变成了大肆的彭勃之势。她伏在画楼的肩头,放声大哭起来。
    帘外的人也听到这凄厉哭声,不禁眼眶微润。
    画楼在慕容家,一直待到黄昏时分才回去。
    见她眼皮微肿,白老太太也心中一酸:“见到你妈了吧?她是个可怜的女人。上次我去瞧她。她就不成样子了……”
    画楼笑容很是勉强。
    白老太太也不多叨扰她,问她吃饭没有。得知她从慕容府吃了晚饭才回来的,便叫小丫鬟打水给她洗澡,让她早些歇下。
    画楼次日才把去慕容家的情况,告诉了白老爷子。
    “……这是身子不好,谁也不想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