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碧树,那一株株木棉树簌簌作响似霓裳佳人的环佩微鸣,摇曳生姿似曼妙倩影的绿稠初展。如水醺香潜在帘底,暗送入室。
白云归觉得今夜空气异常香醇。
他搂住斜倚窗棂看月色慕容画楼,轻柔摩挲着她的小腹,炙热唇瓣便落在她后颈肌肤,嗅着她身体里的温香。
画楼忍不住推他:“痒……督军,您别闹。”
“哪里痒?”那人好似听不懂,继续轻柔啃噬着她后颈雪肤,手便沿着她曲线纤柔的腰肢游走,似乎欲将她全身的燥热都勾起。
画楼喘|息有些急,忙按住他的手:“白云归,白云归”
“还痒?”他却故作听不懂,吮|吸着她睡袍底下的削瘦肩头,微微用力,肌肤上便有酥麻感传遍画楼的全身,她的呼吸越发急促。
将近一年的相处,白云归觉得她仍像处子那般敏感。
“我的孩子…….”她身子有些软,拒绝亦不如刚刚的果决,脸颊披霞。心中渴望被勾起,她情难自制,却时刻不忘她的孩子。
孕妇应该不可以的吧?
“放心,我会小心些…….”白云归自己也乱了,原本只是想逗逗她,可她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是诱人,听着她灼热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