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渐渐发烫,便知她情愫渐浓,他的身体顿时燥热难耐。
离开已经三个多月……
白云归正是男人健朗鼎盛的年纪,原本就压抑着自己不沾风流事,三个月多月禁|欲生活令他异常饥渴。特别是画楼亦动情,他便更加不想忍住自己的欲|望,手不由自主沿着她的袖底滑下去。
“不行……”画楼似离水的鱼,呼吸困难,微微后仰着脖子,寻求一丝活命氧气,她熏香的气息便涌在白云归脸侧,又听到她的担忧,“孩子”
白云归在她耳边低喃,告诉她说没事,只有轻微些,孩子便安全无虞。
画楼不信,终于下了狠心,用力推开他,有些狼狈整理自己的呼吸:“你胡说八道要是伤了孩子,后悔都来不及。”脸颊却绯红似桃蕊盛绽,娇艳欲滴里透出她的情|欲.
“我比你更加在乎孩子…….”白云归重新搂住她,让她对面着自己,轻柔捏住她的下巴,吻着她的唇。
舌滑进了她的香泽,他口齿不清道:“相信我画楼,我什么时候做过不着调的事?”
画楼精神一松,依稀白云归是个很懂节制的人。什么东西碰的什么东西碰不得他十分清楚,且一向恪守着不雷池半步。
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