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癞子那时候,世局又会到哪个地步。”
“以前生产队的时候,也没见咋的,只要家里的劳力硬实,就能婚娶。现在的人,不看家里的劳力了,看谁家有钱。家里没钱,儿子多了,倒是孽账了。”张老驴又上了一窝子的旱烟,咬着烟袋嘴子点上火儿,摇了一下头,恨铁不成钢似的抱怨着说,“现在这个世局,也跟电影有关系,人们都跟着电影学的。依我看呀,这样闹腾,好日子也没几天的景气。”
“说起电影来,我也觉得别扭。你看现在的电影,都是些啥子,大男大女的也没个规矩,也不知道害臊,见了面没说几句话,就搂着亲嘴,也不怕别人看见笑话。”铁饼娘撇着嘴说。
“那也是一门子路数!你想啊,男人占了女人的便宜,女人再张口要啥,男人还能有啥子说法?”狗癞子娘瞅了一眼铁饼娘,谑笑着说。
“这男的也是,一会儿不亲不搂就急得老驴叫桩似的难受。”铁饼娘听狗癞子娘这么说,嘴巴又撇了撇。
“那事儿能把得住?”张老驴又眯缝起他的那双吊梢子老眼,紧紧地盯上了狗癞子娘的裤裆,脸上也露出了那种邪乎的笑来,“老驴要是叫了桩,见了母驴,十个人也拉不住。男人也一样,都是吃五谷杂粮的肉身子,也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