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回事儿。”
狗癞子娘见张老驴瞅着自己的裤裆脸上犯邪笑,马上把两腿一并,狠狠地瞪了张老驴一眼,起身骂了一句就走了。
其她女人也觉察到了张老驴的两眼盯着狗癞子娘的裤裆犯邪笑,纷纷撇着嘴巴离开了。
整个场子上就只有他张老驴一个人了,不过,对于张老驴来说,这样的冷场只他经历得多了,心里也就不觉得难堪了。他稳如泰山地在原地坐着抽完了他的那一窝子旱烟,把烟窝子里的烟灰在地上磕了磕,旱烟袋往身后的裤腰上一别,起身打着眼罩子看了看天色,这才悻悻地往回走。
张老驴回到家中,女人正腰里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晚饭。他从后腰间拔出那根旱烟袋上了一窝子烟,背靠着厨房的门框蹲下来,然后点着了眼窝子里的旱烟,叭叭嗒嗒地抽了起来,嘴里还品味啥子似的咂磨了几咂磨。
“你呀,就不知道着急!也不看看小锁多大了,十七大八了,这两年要是亲事儿定不下来,以后就是个难事儿。整天价你也没个正行,也不想法儿求人给张罗张罗。”张老驴的女人转到锅台背后,瞅着张老驴,怪罪着说。
“你当我心里不着急呀!我心里着急上火着呢。这些日子,我就一直在心里琢磨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