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半吊子底气足技巧熟,美中不足的是半吊子的乐感还差了那么一丁点儿,如果经过一段时间的视听培训,日后一准半吊子能把这小喇叭吹出大名堂来。半吊子不知道乐感是啥子邪乎的东西,说自己咋的觉得吹着顺溜就咋的一个吹法儿。这个师傅要收半吊子做徒弟,可半吊子说啥也不愿意,这个师傅很可惜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去了。半吊子依旧是咋的个顺溜咋的一个吹法儿,吹了东庄又吹西寨,尤其是年节前后,那个忙,在卧龙寨里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影子。只是人们不明白的是,他半吊子咋的把张老驴的后院吹出火来了,以后又是咋的半道上吹回来一个娇滴滴的花楞楞的俏女人。
“凤她娘!”这天,半吊子吹了一个场子之后,一手拎着他的小喇叭,一手拎着一兜子自己也叫不上是啥子名堂但吃起来很好吃的东西回来了,人还没有进门,就在院子门口冲着院子里招呼他的花楞楞的俏女人,一脸的高兴劲儿把他的两眼也继承了一条缝儿,“快看这是啥东西,好吃着呢。”
半吊子的花楞楞的俏女人就是风悄,虽说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可照寨子里的老少爷们儿们的话来说,她那白嫩白嫩的皮肉儿仍显得很滋润,用手一掐,一准能滴水冒油儿。再加上她不像寨子里的其她女人那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