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赵大炮见赵淌油发了火儿,马上求情似的向赵淌油解释着说,“铁砣书没念几年就下来跟着他娘家里地里忙了,我觉得那么小的孩子就吃苦受累,平日里也就依着他。没想到眼下这孩子大了,有了脾气了。油爷,这事儿不是我将军你,你跟铁砣商量吧。我琢磨着你跟他商量,要比我跟他说好使。一来你是咱们赵家的头人,比我说话有分量。二来,铁砣平日里跟他娘显得亲,心里也不咋的待见我,我在他面前说话就跟风儿一样,在他心里没个影儿。”
“哟,长大了就有性子了?”赵淌油听赵大炮这么叫苦似的说,马上就撇嘴不满地回了赵大炮的话,“我就不信了,他铁砣还能大过天去!”
正当赵淌油和赵大炮两个人说着铁砣的这个时候,铁砣扛着锄头从外面回来了。他瞅了瞅赵淌油和赵大炮,把肩上的锄头靠着院墙一放,也没跟赵淌油打个招呼,就往屋里去了。
赵大炮瞅着赵淌油,向赵淌油用手一指铁砣的后脊梁影子,说:“油爷,你看这孩子,连个招呼也不会跟你打了,越大越不识数了。”
赵淌油倒没有理睬赵大炮,而是向着铁砣的后脊梁影子,很是太爷地喊了一声。
铁砣听到赵淌油的喊,站下来回头看着赵淌油,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