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钉耙把儿举在面前也不知道往下放了。
“你尿壶娘也是屎壳郎跟着夜蝙蝠飞吧。”马老二看着那个刚才挑起话头的女人呵斥了一句说,“她破瓢嘴的钉耙差一点儿能扒到自己的脚面子上,你跟着她,就能把手里的钉耙扒到后脊梁上去。”
给马老二喊成尿壶娘的女人扬起的钉耙真的在半空里一软和,扑通一声落到了她的身后,好在钉耙齿子朝外,没有伤着她的脚后跟。
“看看,看看,这就是你们在干活!钉耙钉耙吧,对付着用,要是钉耙把儿安得紧了,能会那么一甩就甩掉头了?尿壶娘要是真使劲儿了,钉耙能落到身后去?”马老二让这些女人都停下了手里的钉耙,走到她们的面前来回看了看她们,然后指着破瓢嘴和尿壶娘向女人们说,“就这个样子的干法,这地能扒得深了?能扒得透了?能长出好庄稼?”
女人们互相看了看,然后都低下头不说话了。
“干活的时候都不出力,到分粮食的时候都埋怨着说分的少了,地里长不出粮食,拿啥分?”马老二又把这些女人看了一遍,“你们也该知道,从我接过生产队队长这差使之后,每年都要给大队干部训上三、五回,给公社干部在公社干部会上点名批评三、两回。原因就是说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