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近泽见了那女子,往外走了几步,给两人做了介绍。
“这是我多年的同窗,何尚书府上的三公子,名唤亚卿。”又对着何亚卿道,“这是笙娘。”
笙娘对着何亚卿及许近庭盈盈一拜,问道:“可是传说中的豹郎?”
被叫出往日球场绰号的何亚卿点了点头。
笙娘又道:“往日听好些大官人赞过豹郎球场上技艺无双,自成一格。”
何亚卿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被几个官员在歌楼里头把自己当成卖艺的称赞,并不是什么雅事。况且他因早年在齐云社打球一事,已被家中责罚过多次,实在不想再提。
笙娘从小就在人堆里长大,干的营生便是揣测人心,察言观色,何亚卿表情微变,她立刻闻弦歌而知雅意,忙话锋一转,“今日一见,才发觉原来我与何公子是见过的。”
许近泽笑道:“我与笙娘正是上元当夜在仁和酒楼初识。”
从方才进门到此刻,笙娘一直是矜持的表情,略带了一丝怯生生的可怜,听得许近泽此言,她微微一笑,顿时如同冰雪消融,脸仍是那张脸,却迥然不同于方才给人的感觉,像是热恋中的小女儿,脸上灿烂且嫣然,小小的一方斗室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