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州城内。
周秦前倾着身子,焦急地向坐在床边上的医者解释道:“已经连服了三天药,可热度一直没有退,什么都不愿意吃,昨天白日里勉强咽了点稀粥,一到晚上,全都吐了。”
她捏着手里的帕子,努力压下心中的着急。
自从前几日得到了周严平安抵达桂州,已经与周延之碰上头的消息,祖孙两顿时都放下了心,开始踏踏实实地做好了至少要在广南住上半年的准备。
只是才消停没两天,赵老夫人就发起了高烧,接着咽喉肿痛,粒米难进,只能勉强喝点水。
周秦连忙差人请了大夫来,赵老夫人刚开始吃了药,喉咙里稍微消了下来,也能开始喝点汤水,可隔了夜,突然就又拉又泄,舌根下头更是肿得连喉管都看不见。
原来那位大夫重新看了,又开了一副方子,只吃了一剂,赵老夫人的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周秦吓得连忙给她停了药,又打发人去找马行的管事。
那管事见了赵老夫人这副模样,也吓得够呛,他先问请的哪一位,等听了名字,也为难起来,道:“这已是潭州城内顶顶有名的大夫了,若是他不成,怕请了其他人来也不济事。”
他想了一会,又道:“我再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