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民马上去安排人。
他说的是“我们”。
我跟他。
我们。
从见面到现在,前后不过几个钟头的时间,莫名其妙的,我就被他划拉到一个阵营里去了。
对我来说应该是好事才对吧,可心里隐隐有点不安,觉得节奏太快,而且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很难把握事态发展。
我没说什么,听从他的安排跟他往楼下走,没想到那些记者还堵在门口,我听着声赶紧折转脚步往后门走。
谭仲夏也转身跟来,不咸不淡地说:“你这姑娘,怎么回事,血淋淋的死人不怕,倒是怕一群活生生的记者。”
我说:“嫌烦。”
他看我一眼,不怎么接受这个回答。但我没再搭理。我这个人在有些事情上一惯乱来,要么认真解释,要么瞎解释,全凭心情,谁都别试图阴恻恻地从我嘴里套话。
我和谭仲夏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把之前两个命案的现场都跑了一趟,把心里的想法都说出来,头脑风暴互通有无,然后重组案件发生的过程,凶手可能是怎么到现场、怎么将受害人放下、怎么动手的,整个过程中会不会有交流,会不会有细小的意外,诸如此类的等等等等,居然合作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