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愉快,回程的车里彼此脸上都有笑容,气氛十分融洽。
我这才渐渐觉得这是个很不错的开始,觉得谭仲夏的出现未必会给我带来麻烦,或者能帮到我的忙也不一定。我虽然对万事都做好最坏的打算,但对人还是希望能够给予足够的信任和耐心。
再回局里已经是下午三点了,那些记者不但没走,而且好像还越聚越多,把刘毅民气得半死,风度都不要了,冲着他们跳脚乱咆哮:“我这会本来应该在查案,被你们堵在这里脱不出身,还问我为什么破不了案?问我?!你们好意思问我?!”
他吼得那么响,完全不管不顾,我们在楼梯拐角这边听得真真切切,每个字都如雷贯耳。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在媒体面前如此动怒,把那群记者都吓住了,好一会没再叽叽喳喳。
可以想象因这三桩案子而来的各方各面的压力有多大,除媒体以外还有上面各部门的领导,还有群众。而群众常常容易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被别有用心的人给煽动利用,现在是信息社会,网络这么发达,搞得不好会出个什么门事件,所以迫在眉睫的只是破案,别的统统可以靠边。
上了楼我才知道刚才把刘毅民气成那样的是代芙蓉。
呵呵,代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