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的脸也记住,否则万一我不明不白死在母夜叉手里,谁给我收尸替我雪恨?
所以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撒腿往公安局的方向跑,我就赌她没胆子把袖子里的尖刀亮出来追进公安局要我的命。
我提住一口气斜窜过马路,飞奔向前,跑得两耳朵里灌满风,根本不敢回头看一眼,真正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作风一样的女子。经过那天晚上的较量,我太了解母夜叉的速度和力度了,根本是头野兽,只要我一回头,就能扑上来生生咬断我的喉咙。
从理论上讲,这不科学。
好在路程很近,半分钟不到我就已经从后门窜进公安局的走廊里了,管他迎面撞上的第一个人是谁,先一把扶住,然后惊魂未定往后看,确认母夜叉没有追进来以后,才一手叉腰一手扶着这个被我吓坏了的小警察的肩膀拼命喘气,拼命拼命地喘。
我有多少年没这么急喘过了,这回一下全给补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大概还有点魂飞魄散的惨样。
刚好刘毅民过来,他一看见我逃命的样子就知道出了紧急情况,刷地拔出手枪追出去。
我还在喘,刘毅民追出去以后,我又觉耳边一道劲风闪过,又一条黑影追了出去,仔细看才看清楚是保洁员骆阿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