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着个拖把看热闹去的,她可真够闲,也真够胆大,什么热闹都敢往前凑一凑。
刘毅民没追上母夜叉,压根连影都没看见。他一边把手枪插回腰里一边跑回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在刚才喘气那阵就把呆会要怎么应付笔录给想好了,就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疯女人扑上来就要打我,好像还有刀,不确定,没敢细看,不想惹事所以先逃命再说。说完我把对方的样子粗略形容了下,高个,齐肩发,瓜子脸,丹凤眼,很凶相,深蓝色尼子短上装,黑色西裤,棕色平底鞋,完全莫名其妙的混搭风。
至于我跟母夜叉早些时候的那次交手,就不提了,否则要回答太多问题,为什么当时不报警;另外那个女的长什么样,后来去了哪里,有没有联系方式;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冲突……诸如此类的等等等等。我不高兴回答这些,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天晚上自己抽哪门子疯,突然冲上去救人也罢了,居然还没有报警。
哦,我好像清楚自己当时为什么不报警。
刘毅民脸色很难看,问我这几天跟警察打交道或者在命案现场时有没有被媒体拍到,或者被什么特别的人盯上。
我想了想,故意犹疑着回答:“应该没有吧,我很注意的。”